今天上美術課,除了老師助教們精彩又賣力,看到氣色很好 的蔡培培十分感人之外。最後看安琪帶來的插畫家Tomi Ungerer記錄片。
片子開始才發現這是我很小的小時候很喜歡的繪本的作者, 我甚至還看過這個故事的卡通呢(而且很神秘的是好像是從 日本拷回來的錄影帶,太喜歡了,看到帶子壞掉了)
出身Strausbourg的Tomi少年時經歷了納粹 占領法國的時代,青年到了充滿文化難民的、1960年的 紐約(天啊就是Levi Strauss趁著兵荒馬亂買了一堆流亡歐洲貴族古董那 個年代的紐約),受Morris Sanduck啟發開始畫童書。一方面也恣意地開展著關 於嚴厲批評戰爭的海報作品、關於SM與性的插畫作品;隨 後因為這樣看似不能並存的二元(童稚\身體與性的慾望) 他繪製的童書被禁(阿爾薩斯人Tomi把這個算到盎格魯 薩克遜人(壓抑的清教徒)性格上:P),淡出隱居二十幾 年。
直到1997晚年他才重拾童書的畫筆,隔年就旋即得到了 安徒生大獎。才又開始一串的創作。
看這個片子的感觸有二,
一個是,原來在幼年的我最初認識他的作品的時候,他已經 不畫童書很久了,被整個美國童書界和圖書館放逐了。而我 好像是在一種全球文化傳播的時差下,認識他的作品,並得 到很多很多的樂趣。但也因為他的童書封筆,我從來不像認 識Morris Sanduck那樣認識他。(有什麼辦法呢,連Morr is都覺得Tomi在關於性的插畫爭論上捅了馬蜂窩,沒 人救的了他)對此Tomi是用一種混合著多樣情感的得意 (還是捍衛或解釋呢)說,「我的人生喜歡急轉彎,這樣可 以保持他尖銳的那一面」。
這樣的說法可以馬上聯想到他那些銳利非常、批評越戰的作 品,力道是一樣的。
二則是,在整部片中Tomi一再展現了關於身份認同的困 惑。阿爾薩斯地區幾百年來本來就是德法間爭戰之地,納粹 占領期間禁說法語,戰爭結束後他因為一口德語口音在法國 感覺格格不入,來到了紐約。再從紐約「流放」加拿大海岸 鄉間、最後定居愛爾蘭。片中看來,在他還沒得到獎項的認 可前,他在長期被英國統治的愛爾蘭人們身上得到最多的撫 慰和安全感。直到他得到法國政府肯定的騎士勳章、也再回 到了紐約開設工作室,他說一輩子最覺得快樂平靜的年月就 是那時開始的。他敘述著這段心情和歷程的時候,原本標準 的東岸口音開始混雜著法語的發音方式,感覺真的很開心。 走過那麼多國家、挑動過那麼多敏感的神經,多麼漫長的身 份旅程啊,還好是個快樂的結尾。真是太好了。
片子開始才發現這是我很小的小時候很喜歡的繪本的作者,
出身Strausbourg的Tomi少年時經歷了納粹
直到1997晚年他才重拾童書的畫筆,隔年就旋即得到了
看這個片子的感觸有二,
一個是,原來在幼年的我最初認識他的作品的時候,他已經
這樣的說法可以馬上聯想到他那些銳利非常、批評越戰的作
二則是,在整部片中Tomi一再展現了關於身份認同的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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